锁门+封口!白宫五角大楼联手限记者,媒体为普通人死磕到底?
白宫又玩新花样,把140号房间和“上层新闻”室直接变成预约制,没有批文别想溜进去。说起来还挺有仪式感,背后理由摆得明明白白——什么“国家安全委员会架构调整”,通讯团队碰到敏感材料,“保安全、提效率”。可熟悉点的人都知道,那俩地方本来就是记者堵官员、追问细节的黄金地段,现在倒好,一纸规定把通道彻底卡住。
谁能想到,比这更狠的还有五角大楼。新规甩出来没两天,就让所有进驻记者签协议,不管你是看机密还是打听普通信息,只要军方觉得你“不稳妥”,分分钟吊销准入证。这回连《纽约时报》和CNN都坐不住了,集体怼脸拒绝:“不签!”就连平时最讲规则的白宫记者协会也罕见地杠上去,可政府装聋作哑,一个字都不松口。
外人一听可能以为这些媒体小题大做,其实从头到尾不是争面子,而是关乎每个人知情权。以前随便走进140号房间,说不定还能偶遇哪个高官,被抓着聊几句内幕消息;现在呢?没有预约根本别想踏进半步,这种变化放在美国历史里可太眼熟。
更搞笑的是,新协议里专门弄出个词儿叫“受控非机密信息”,按理说既然叫非机密,本该公开透明,但只要军方一句话:这是敏感内容,你再嘴硬也没用。不光如此,以前拿着证件还能在五角大楼各处转悠,跟工作人员喝咖啡聊天,现在没人带路哪儿都去不了,全靠陪同才行。一顶“安全风险”的帽子扣下来,还真是谁爱戴谁戴,每次都是军方自己说了算。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这些事压根不是孤立动作。今年1月那会儿,五角大楼就清退过常驻老牌记者团,让一些主流保守派媒体补位。这么一对比,如今轮到白宫收紧采访区,两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把政务出口越掐越窄。从此以后,只剩下政府喇叭独奏,再难有异音插曲。
外界关注焦点全被吸引过去,有人质疑这么闹值吗?但想远一点,当年那个轰动全球的“五角大楼文件案”早把这种问题捅破。当初兰德公司分析师埃尔斯伯格冒死递交7000页揭露越战谎言的绝密资料,《纽约时报》带头连载,结果尼克松当局气急败坏告上法庭,却反而给十几家报社添了一把火。最高法院判决出来之后,美国新闻圈炸锅,“标错级别,这是政治操作,不是什么国家安全”。
时间过去几十年,同样剧本仿佛重演。《纽约时报》的怼法很直球:“一年纳税将近万亿美金,都养出啥‘秘密’?”而且这波抗议队伍里不仅仅有传统精英机构,还有不少自媒体、新兴平台跟风喊话。“这些空间如果不开放给媒体监督,那怎么查账问责?”
有意思的是,在这个节点前后,还有前联邦检察官站台爆料,说起当年比尔·克林顿试图学这一套,也是舆论闹翻天最后不得已认栽。表面看似只是几个会议室加一道锁,其实斗争核心始终离不开那句话:公众有没有资格了解真实发生了什么?
以前新闻简报室座位排布,是整个华盛顿的话语江湖缩影——谁坐第一排谁发声最大。但现在倒好,从选座抢麦,到干脆禁止入内,一步步收紧追问渠道,这味道越来越冲。如果真让单方面传声筒模式成为常态,也许类似于越战时期的大骗局,将永远不会浮出台面,更谈不上纠偏改正。
僵持之下场面微妙,目前双方依旧拉锯:一边是执行细则迟迟不给答案,一边是新版协议推出来却没人买账。有乐观派认为最终还是得握手言和,“毕竟能不能进屋不是法律赋予,而是一种特权”;但也有人翻出历史案例提醒大家,小布什、奥巴马时代类似事情并非没有出现过,只不过每次折腾完总归还得往回调一点尺度,否则负担不起民意代价。
矛盾绕来绕去,无非落在两个极端之间:维护所谓国家利益防泄密容易理解,但假如标准模糊,比如这个“受控非机密”范围无限扩张,很快就能变成封杀不同声音的小工具。当年的尼克松绞尽脑汁针对揭丑者,下场如何众所周知。所以,看似技术性管理,其实处处暗藏博弈与较量,每一步棋都关系深远影响。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现在官方不停强调要腾位置给新兴平台,说传统主流阵营太垄断。但换个视角,不管是哪路选手参赛,如果基础入口已经关死,无论多努力终究只能原地画圈打转。如果未来只有统一口径刷屏,美式“新闻自由”的故事是不是只剩空壳?
现场气氛一直胶着,各家编辑部不断互相取暖吐槽,有抱怨这届政策组太强势,也有人冷笑称这是民主社会照妖镜。不少评论区留言酸中带怒:“咱们纳税养活那么多部门,就是为了他们一句‘无可奉告’?”
门槛高低决定信息畅通程度,对外宣称公平透明,可真正拼刺刀的时候,总会显现另一副模样。本来应该人人平等获得资讯机会,如今却像是在筛沙淘金,大浪淘沙后留下来的只有寂静或噪音,没有真实共鸣。而那些曾经勇敢曝光内幕、挑战权威的话筒,此刻安静躺在桌上无人问津,好像舞台灯灭后的瞬间空气凝固一样尴尬沉默。
接下来形势未明朗,有人赌政府软化,有人猜测还有更严招待命,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每一次这样的拉扯都会留下一道痕迹,让围观群众对所谓制度信心再打一层折扣。在很多旁观者看来,与其讨论多少条款多少流程,还不如先解决那个最朴素的问题——是谁决定哪些事实能够进入大众视野,又是谁定义何为不可触碰的信息禁区?
现实中哪有什么完美配平,要么倾向保护自身,要么默认牺牲部分透明度。至少目前来看,即使风暴暂缓,该来的麻烦总会找上门。而对于那些习惯了自由穿梭采访现场的人来说,这种突然被挡在玻璃门外、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的新体验,多半滋味复杂难言。有时候一个简单动作,比如关上一扇常开的门,就足够改变整个行业生态,以及千千万万个渴望了解世界真相人的日常生活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