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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美女主播,直播时被人连砍30刀,背后有何隐情

发布日期:2025-10-09 18:07:40 点击次数:167

2025年3月11日上午10点17分,东京新宿区高田马场站东侧的人行道上,阳光斜切过樱花树的枝桠,落在佐藤爱里的直播设备上。

她刚结束山手线高田马场站的直播任务,正准备走向下一个打卡点。

直播间显示有682名观众,弹幕滚动着“爱酱今天也好可爱”“下一站去池袋吗”的留言。

她弯腰调整手机支架时,穿着灰色连帽衫的男人从北侧路口快步走来,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右手插在斜挎包内侧。

佐藤爱里直起身时,男人已站在她面前两米处。她下意识举起手机镜头对准对方,以为是粉丝突袭互动——这种情况在她的“环山手线”直播中发生过三次,每次都能带动礼物增长。

但男人没有说话,直接从包里抽出一把15厘米长的水果刀,刀刃在阳光下反光的瞬间,他上前一步,左手抓住佐藤爱里握手机的手腕,右手持刀刺向她的腹部。

直播画面剧烈晃动,背景音里有佐藤爱里的短促尖叫。

弹幕停顿两秒后,开始密集滚动:“剧本?”“这血看起来好真”“新整活方式?”

男人连续刺击时,手机从佐藤爱里手中滑落,镜头朝下拍到人行道的地砖,能看到鲜血迅速浸透她的米色毛衣下摆。

37秒后,男人起身走向镜头,弯腰露出眼睛——瞳孔收缩,面部肌肉紧绷,没有表情。他用鞋尖踢了踢手机,画面彻底变黑。

此时直播间在线人数已升至6541人。有人截取男人露脸的模糊画面发在推特,配文“最上爱直播间杀人剧本?有点太拼了”。

10点23分,东京警视厅新宿署接到报警,巡逻车3分钟后抵达现场。佐藤爱里被发现时趴在地上,身下形成直径约80厘米的血泊,共32处刺伤,其中7处伤及内脏。

10点41分,她在送往医院途中停止呼吸。

被捕的男人名叫高野健一,42岁,无业,住在埼玉县川口市的一间单人公寓。

警方在他的随身物品里找到三张借条,借款人签名是“佐藤爱里”,总金额257万日元,最晚一张日期是2024年12月。

审讯室里,高野健一盯着墙面说:“我找她要了三年钱,她每次都说‘下周还’,最后把我拉黑了。”

直播间里的40万日元台阶

高野健一第一次进入“最上爱”的直播间是2021年12月7日。

那天他刚结束便利店夜班,凌晨2点躺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手机屏幕推荐栏弹出“JK制服美少女带你环山手线”的封面。

佐藤爱里穿着蓝白相间的水手服,坐在山手线电车的靠窗位置,对着镜头展示便当盒里的玉子烧:“今天的任务是让观众猜我在哪一站,猜对的人可以指定下一站做什么哦。”

高野健一在弹幕里输入“东京站”,被佐藤爱里念出ID“健一君”时,他感觉脸颊发烫。

这是他38年人生中,第一次被陌生女性记住名字。

激动之下,他直接充值了1万日元,全给佐藤刷了礼物。。

礼物特效在屏幕上炸开时,佐藤爱里双手合十鞠躬:“谢谢健一君的火箭!可以加个关注吗?”

之后的一个月,高野健一每天都会观看“最上爱”的直播,每天都会打赏,前前后后已经花了10多万日元,而这是他大半个月的工资。

佐藤的声音总是带着撒娇的尾音,提到自己的“悲惨身世”时会红眼眶:“妈妈生病需要手术费,所以我每天要打三份工。”

高野健一每次听到这些,都会想起自己独居的母亲。

12月28日,佐藤爱里在直播里宣布“年终福利”:累计打赏满40万日元的粉丝,可以添加她的私人LINE。

高野健一的银行账户里有152万日元存款,是母亲去世后留下的保险金。他算了算,自己已经打赏了12万日元,再刷28万就能达标。

1月15日凌晨,他在直播间连续送出28个“樱花火箭”,系统提示“累计打赏400,000日元”时,佐藤爱里在镜头前比了个心:“健一君最棒啦!私信我你的LINE号,我加你哦。”

添加好友后的第一周,佐藤爱里每天主动给高野健一发消息。

早上7点是“健一君早安,今天也要加油”,晚上10点是“刚下直播,累瘫了”。

她告诉高野健一自己的真名是佐藤爱里,1999年出生,在千叶县的乡下长大,“最上爱”是事务所取的艺名。

2月14日情人节,她发来一张捧着巧克力的自拍,配文“如果健一君在东京就好了,可以一起吃”。

高野健一把沦陷了这张照片设成手机壁纸。

夜总会里的“家人”

2022年3月,佐藤爱里在聊天中透露自己“周末在新宿的夜总会兼职”,“因为直播收入不够给妈妈买药”。

高野健一立刻问清店名——“维纳斯”,位于歌舞伎町一栋大楼的5层。他从川口市坐JR到新宿需要45分钟,第一次去时,他在店门口徘徊了20分钟,反复整理衬衫领口。

夜总会经理告诉高野健一,佐藤爱里在这里的艺名是“小爱”,出台费1.5万日元/小时,点酒另算。

他点了最贵的皇家礼炮,看着佐藤爱里穿着红色旗袍坐在他对面喝酒。她不像直播时那么活泼,说话声音很轻,说自己“其实很怕生”,“健一君是除了妈妈外,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此后三个月,高野健一每周去“维纳斯”两次,前前后后花了数十万日元

他开始频繁请假,便利店的店长找他谈话时,他说“家里有事”。存款余额从152万降到73万时,他开始用信用卡取现。

佐藤爱里偶尔会说“健一君不用这么破费”,但下次见面时,又会提起“妹妹要交学费,还差5万日元”。高野健一立刻转账,连收据都没要。

8月19日,佐藤爱里在LINE上发了张医院的诊断书照片,说自己“咳血查出肺炎,需要住院一周,但住院费要12万日元”。

高野健一当时只剩21万存款,他转给佐藤爱里10万后,她回复了一个哭泣的表情包:“健一君是我的救命恩人,等我好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三天后,高野健一在直播里看到佐藤爱里在涩谷街头做任务,弹幕有人问“爱酱不是生病住院了吗”,她笑着回答:“小感冒而已,已经好啦~”

高野健一没有质问她。他后来在法庭上说:“当时觉得,就算她骗我,只要还能和她说话就好。”

网贷账单与“我去死”

2022年9月8日19:02,佐藤爱里的LINE消息弹出来:“健一君,我打工时忘带钱包了,能借我5万日元吗?明天就还。”

附带一张便利店ATM机前的自拍,背景里能看到她穿着夜总会的工作服。高野健一在7-11的ATM机上转账后,佐藤爱里发来“谢谢健一君!你真是天使”。

这是第一次借钱。到2023年3月,佐藤爱里共借款17次,金额从2万到35万不等,理由包括“手机被偷了”“帮朋友担保欠债”“爸爸喝酒撞了人”。

高野健一的存款在2023年1月耗尽,他开始借网贷,借到的钱他都转给佐藤爱里,转账附言都是“应急”。

2023年5月,网贷开始催款,高野已经没钱交房租他。

房东上门催租时,他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声。

他给佐藤爱里发消息:“之前借你的钱,能不能先还我一点?我现在房租都交不上了。”

隔了两小时,佐藤爱里回复:“我也没钱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点小困难都不帮我。”高野健一回:“不是不帮,我真的快被催债的逼死了。”

对方发来一条语音,声音带着哭腔:“你不帮我,我就去死,反正活着也没意义。”

那天晚上他给佐藤爱里转了最后5万日元——那是他准备交水电费的钱。

最后的直播

2024年12月,高野健一的债务总额达到320万日元,其中257万是借给佐藤爱里的本金,63万是网贷利息。

他卖掉了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一块欧米茄手表,换了8万日元,还了一个月的最低还款额。12月24日,他去“维纳斯”夜总会找佐藤爱里,经理说她三个月前就辞职了。他发LINE消息被拒收,直播间也被拉黑。

2025年2月,高野健一在另一个直播平台看到佐藤爱里,艺名改成“爱里酱”,直播内容变成了“陪玩游戏”。

3月10日,高野健一收到法院传票,网贷公司起诉他拖欠债务。他在便利店买了一把水果刀,放在包里。

3月11日早上7点,他查了佐藤爱里的直播预告——“环山手线复刻版:从高田马场到东京站”。

8点50分,他坐JR到大阪站,换乘山手线到高田马场站。出站时,他在站台的卫生间里戴上口罩,把连帽衫的帽子拉低。

10点15分,他在高田马场站东侧人行道看到了佐藤爱里。她正在对着镜头整理头发,米色毛衣搭配白色围巾,和三年前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衣服很像。高野健一后来在供述中说:“走到她面前时,我想起她第一次抱我,说‘谢谢你’。”

警察逮捕他时,他坐在路边的花坛上,刀放在旁边。问他为什么选择直播时行凶,他说:“想让大家知道,她不是天使。”

结果

2025年4月,东京警视厅公布调查结果:佐藤爱里的“悲惨身世”全为夸张虚构,不过他的原生家庭的确谈不上美满幸福。

她15岁就出来工作,在夜总会当陪酒女。当上主播后,她和多名粉丝都有金钱往来,高野只不是大冤种之一。

佐藤爱里喜欢去夜店找牛郎,而且出手阔绰,10 万日元的香槟说开就开,还有赌博的恶习。

而她挥霍的金钱来源就是高野这样的痴心粉丝。

高野健一的辩护律师提交了他的精神鉴定报告:长期孤独导致的依恋障碍,加上债务压力引发的抑郁状态,使他在案发时处于“情绪失控状态”。

目前此案还在审理之中,结果如何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