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夫人脸上的那一吻：小布什从德州顽童到白宫“放浪形”
在德州米德兰的老居民口中，乔治·沃克·布什小时候是个“皮猴子”。有人还记得五十年代初，他家租住在一栋木质公寓里，隔壁两位小姐姐做的是夜间生意。墙板薄得像纸，一到晚上，那边的笑声、脚步声全飘过来。大人皱眉，小孩好奇，他就这么耳濡目染着长大。
不过那几年他也吃了不少苦——龙卷风刮掉屋顶，沙尘暴吹得眼睛睁不开。他父亲是耶鲁毕业的高材生，不甘心窝在这种地方，很快搬去了米德兰。在那里，小布什迷上了棒球，还真打出点名堂。当时看台上总有几个女孩冲他挥手，其中一个后来成了他的妻子劳拉，还有几个则成了短暂而热烈的女友。
母亲巴芭拉对这个长子偏爱有加，就算他恶作剧把弟弟吓哭，也舍不得多骂几句。有一次，他嘴里冒出带颜色的种族词，被母亲用肥皂刷嘴，这事邻居老太太还传笑过。但妹妹罗宾因白血病去世后，他突然安静下来，在家陪伴母亲。这让父母误以为儿子懂事成熟，于是管束松了许多，这反倒给未来埋下祸根。
六十年代中期，他进了耶鲁，本可以走学术或社交精英路线，可他选的是派对和啤酒。一位当年的同学回忆：“乔治宿舍里的脏袜子能堆成小山。”衣服脏就扔，不洗；头发乱糟糟，却总能吸引姑娘，因为会打棒球，又姓布什。他最久的一段大学恋情维持几个月，对象叫沃尔夫曼，据说差点订婚，但很快以“不合适”为由分手——更准确地说，是玩腻了。
酒吧、脱衣舞派对、凌晨才回宿舍，这是常态。有个老兵曾说见过年轻的小布什在聚会上跳得忘乎所以，还摆姿势让人拍照。这些故事真假难辨，但听起来都挺符合那个年纪纨绔少爷的调调。他毕业后混进空中国民警卫队，以避越战前线之苦，从新兵直接升少尉，部队里的待遇优渥到旁人眼红。据《北方网》整理，当年还有一次因藏可卡因被捕，却被家族律师火速捞出来，案底干干净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七十年代初，是他最放飞自我的阶段。有传言称，有女学生为他堕胎；也有人说，那几年他的目标就是和不同国籍女性谈恋爱，美国本土已经不够刺激，还想往外发展。当父亲被任命为驻华联络处主任时，他甚至盘算着来中国看看东方美人的模样，不过计划没实现。不久之后，经商失败，让这位少爷第一次尝到了挫败感，但并未改变多少性格上的毛病。
遇见劳拉是在米德兰的一次朋友聚会上，两个人表面冷淡，其实暗地里很投缘，只用了三个月就结婚了。这桩婚姻令不少熟悉他们的人惊讶：一个极度讲究整洁冷静，一个邋遢冲动爱出风头。但劳拉嫁过去以后，不仅帮忙打理生活，还替丈夫跑竞选活动，而劝戒毒戒酒则一直没成功过。《环球时报》曾提及，她经常需要收拾丈夫公开场合失礼后的烂摊子——2005年的乌克兰访问就是典型例子之一。
那天欢迎仪式隆重，人群簇拥中，小布什忽然伸手揽住总统尤先科夫人的肩膀，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而且久久不松开，要不是劳拉硬拽走，说不定场面更难看。《环球时报》的记者形容尤先科当时“表情复杂”，而现场摄影师们可乐坏了，相机咔嚓不停。同类事件三年后又发生一次，这次是在俄罗斯普京身边，当众搂抱并强吻第一夫人，让普京只能尴尬牵妻子的衣角示意结束，而劳拉站在一旁愣着，看不清是无奈还是习惯性麻木。照片第二天登满各国报纸版面，“热情”二字变成了一种讽刺意味浓厚的标签。
一些旧友觉得，这不过是少年时期养成的不羁习惯延续到了权力巅峰，只不过舞台换大了一点。而更多批评者认为，这是缺乏约束与责任感长期累积下来的结果。从某种意义上无论是在米德兰泥土味浓重的小镇街道上奔跑的大男孩，还是穿西装坐进椭圆形办公室的人，都没有真正变过。
前年我路过休斯敦机场免税店，看见柜台上一排印着历任总统头像的咖啡杯，其中小布什那个正咧嘴笑。我盯了一会儿，总觉得杯壁上的笑容，比新闻照片里的要真诚些，也可能只是灯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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